前段时间,天津男子为了骗保,竟然在泰国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妻子,这样的渣男,人神共愤。小编这里讲的,同样是一个充满了不道德、令人窝心的、感情与欲望纠葛的故事。
一、故事发生在内蒙古中部
这个故事发生的地点是内蒙古中部的一个叫“东庄”的偏僻农村。当年李幼斌主演的《闯关东》红遍了大江南北,该剧让我们知道了,今天东三省的汉族人大多是当年闯关东的山东人和承德人。
其实与山东人闯关东大约同时,在山西、陕西与内蒙交界一带还上演着同样悲壮、激烈的“走西口”故事。即成千上万的山西人、陕西人迫于生计,背井离乡,一路向北,来到了地广人稀的内蒙古中部。他们落地生根,开荒种地,繁衍生息,一直到今天。
小编本人就是走西口后的第三代人。所以,与东三省的汉族人大多是山东人一样,今天内蒙古中部的汉族人几乎清一色都是山西、陕西移民,他们讲的话几乎都是舌头不打弯的山陕方言。
小编这里讲的故事的主人公——二小、小张、小芳(为了保护当事人及其家属,文中名称都是化名),当然也是走西口移民后代,也操着一口纯粹的、舌头不打弯的山陕方言。
小张是东庄的一个本份老实的庄稼人,娶邻村小芳为妻,小芳颇有姿色。小两口结婚不久,生下一女。一家三口虽然不富裕,但也衣食粗足。农村的夫妻,老实人之间的婚姻,虽然谈不上高雅的爱情,但也柴米油烟地过日子;虽说难免磕碰绊嘴的时候,但大体上也是相安无事地度岁月。
二、小芳出轨民间歌手二小
前些天东庄前街张大娘没了,今天是死后第三天。内蒙中部的习俗,老人死后第三天儿孙们要热闹热闹。一来要请亲戚朋友、帮忙的、打杂的大吃一顿,以示感谢;二来要请一些民间歌舞班子(当地叫鼓匠),在老人灵前(盛放尸体的棺木前)尽情表演一番。这可能也是娱乐亡灵的意思吧。
有无亡灵,是虚无缥缈的事,所以“娱亡灵”其实也是个借口、是个仪式,更确切的意思应该是当事人“家族显富”,“村民娱乐”的行为。所以,村里一没了老人,寂寞的农村就像过节一样热闹。尤其年轻人,往往穿上自认为上得了台面的衣服,三五成群地来看这些歌舞班子表演,一来听歌看舞,二来与心仪男女打情骂俏。
尤其是有钱人家的老人没了,往往要请规模大的、阵容强的歌舞班子来表演。这不,前街张大娘的儿子是包工头,所以今天请来了远近闻名的“二小歌舞班”。用一句时髦话说,二小是该班的领衔男歌手,二十多岁,高大英俊,未婚,二人台、讨吃调(这是内蒙中部的地方小戏)、流行歌样样都精。
听说二小要来村里演唱,与同村的小年轻一样,小张一家三口早早吃了饭,就到了演出场地,占了一个离演员最近的位置,准备好好娱乐一把。如果小张先知先觉,大约打死也不能让小芳来看二小的演出,即使来,说什么也不能为小芳占一个离演员如此近便的位置。
可怜的小张没有先知先觉。这一晚,小芳在离演员最近便的位置,第一次真真切切欣赏了二小的全程演唱。二小的歌喉吸引了小芳,更吸引小芳的可能是二小那高大威猛的身材,黑里透红的脸膛,明亮有神的眼睛,还算洁白整齐的牙齿,当然还有“半荤半素“的幽默说口(类似于戏曲的“白”)。或许,二小当天也感觉到了一个姿色颇佳的小媳妇直勾勾、痴呆呆的眼神。
小芳这一晚的歌听的红天黑地,歌没听进几首,倒把一个人装进了心里。用一个文学词来说:邱比特的神箭已射穿了小芳的心灵。可怜的小张还蒙在鼓里,看到妻子非同寻常的答非所问、魂不守舍的样子,还以为是累着了,睡一晚上就好了。所以也没有太在意,还一如既往的过平淡日子,操心柴米油烟。
俗话说,爱情能彻底改变一个女人,不道德的婚外恋情也是如此。小芳自从心里装了二小,整个人性情大变。渐渐地,对小张橫挑鼻子坚挑眼,对家务疏于打理,甚至对孩子的关心也大不如从前。尤其是一听说邻近村庄哪里有二小的演出,小芳是风雪无阻,场场必到。
时间一长,二人由眉来眼去,心有灵犀,打情骂俏,直到生米做成熟饭……小芳、二小的婚外情如火如荼地上演了。可怜的小张还被蒙在鼓里。
三、小张竟然默认了小芳、二小的婚外情关系
俗话说,纸包不住火,尤其在闭塞的农村,这种桃色新闻传播的尤其快。很快,“小芳与二小好上了”的话题成为了左近邻村的公共话题:街头巷尾,田间地头,七大姑八大姨家的飞短流长……一时间真是“山雨欲来风满楼”。
辛勤劳作、不善言谈的可怜小张,可能是这件事的最后一个知晓者。听闻了风言风语的小张,始则不信,继则愤怒。愤怒之下,暴打、怒骂、动情规劝……“十八般武艺”样样使了个便,但铁了心的小芳就是不愿意真心改过,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。
面对丈夫的盛怒,邻人的冷脸,小芳一哭、二闹、三冷战。可怜小张,劳作回来,面对的是冷锅、冷灶,冷脸,还有哭哭啼啼的孩子。原本平淡安静的生活再也不见了踪迹。
夜深人静,睡不着觉的小张,反复思考,怎么办?离婚吗?隐忍吗?其实,在我们局外人看来,小张这时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离婚,既然妻子的心已他属,再纠缠也没什么意义了。但殊不知“人穷志短,马瘦毛长”,穷人家娶个媳妇不容易,现在离婚了,也许小张此生就再也娶不上了,再说,孩子怎么办?
思前想后,小张选择了隐忍,选择了把“眼里揉的沙子”活吞掉。打定了隐忍的主意后,妻子不做饭,自己做;妻子不照顾孩子,自己照顾;妻子发脾气,自己陪笑脸;村人的风言风语,就当没听见;对妻子时不时的夜不归宿,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当没有这回事……。这样一来,小芳、小张、二小三人心照不宣地维持下了这种危险的、微妙怪异的关系。
四、盛怒的小张,竟然挖了二小的……
如果各人守本份,或许这种“二小、小芳图色、小张图有个完整家”的不正常关系还能维持的更长久一些,因为生活中不是还有“拉边套”一说吗(由于穷,一女二夫的独特婚姻关系,在过去偏远农村有这种现象,山西籍作家郑义在《老井》中也写过这一题材)。
但古人说的好,“色胆包天,人心没尽”。二小与小芳开始还遮遮掩掩、偷偷摸摸。时间一长,二小仗着人比小张魁梧、钱比小张多、小芳对自己的爱也多一些等有利条件,与小芳的关系就渐渐由地下转到了地上。甚至偶尔二小还到小芳家做客,如果遇上小张不在,甚至还大大咧咧地住在小芳家。
我们再说说这二小,身高一米八,高大威猛,小学没毕业,民间歌手的身份练就了口若悬河的本领,造就了混身匪气,还形成了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粗野劲。相比之下,小张就显得瘦小、木讷,老实巴脚。
面对这么个强悍、不讲理的对手,小张隐隐感觉到,这种屈辱的三角关系恐怕也难以为继。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恐怕也难以长久。鸠占鹊巢、妻子被霸占的结局恐怕迟早会落在自己的头上。
我们再说说此时的小芳。当时沉迷于二小的色相,看到的都是二小的迷人之处,自动屏蔽了二小的缺点,轻易对二小投怀入抱。时间一长,新鲜劲一过,二小的霸道、二小的粗野、二小职业的不稳定、尤其是民间歌手花语巧语吸引女性的粘花惹草行为,在小芳的眼里越来越突出。所以小芳对二小也没有当初那么迷恋了。当然,对二小的迷恋少一份,对小张的态度就和缓一份。
小张既恐惧于二小的强悍占妻行为,又看到妻子对自己的态度仿佛好了一些。再加上作为一个男人,骨子里就有的那种对“眼里揉沙子”行为的愤怒。于是,积压长久的屈辱与愤怒终于暴发了出来。
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深秋傍晚,小张假意说要让出妻子,要和二小喝最后一顿酒,同时还请来了自己的两个哥哥。向来不把小张放在眼里的二小完全不知道这是个圈套,于是大大咧咧来到了小芳家,坐在了小张的对面,和小张以及小张的两个哥哥一起喝上了酒。
一番你来我往的劝酒之后。小张一个眼色,哥儿仨突然发力,把已经半醉的、毫无戒备的二小打翻在地,并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,五花大绑,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哥儿仨把没有反抗能力的二小结结实实地暴凑了一顿。小张心中长期压抑的这口气终于舒畅地出了出来。气出了,但被凑的半死的二小怎么处理?这就成了哥仨的难题。看看地上鼻、口流血不止,但毫无服软、求饶迹象的二小,二小咒骂与威胁的声音虽然越来越无力,但神色与语气中的坚定却始终如一。
弄死他,不行,杀人得偿命,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放了他,想想那粗野的一米八个头,哥儿仨谁都不是他的对手,“报复”两个字想想都瘆得慌。这时,手脚动不了的二小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小张。这下给了小张一个灵感:挖了他的眼,看他以后还瞪我。弟兄三一合计:我们打不过有眼睛的二小,我们还怕瞎眼二小吗?对就这么干。
一不做,二不休,想到了,就做。拿出了过年用的杀猪刀,手起刀落……。这时,小张家养的狗跑了进来,连日来家中有事,狗也几日没吃食了,小张把血糊糊的一对眼睛抛在了地上,狗上去一口……。可怜二小的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,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干干净净……
五、尾声
时间是抚平创伤的良药。小编过年回去,村里又恢复了平静,依然是一派详和的过节气象,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。但偶尔路过张家老房:院门紧闭,门窗都用砖砌了起来,墙上、房顶的荒草在冷风中瑟瑟发抖。
听家人说。事后,小张哥仨都被判了刑。由于受不了村人的冷言冷语,小芳一家举家搬迁,不知所终。可怜小张六岁的孩子,一下成了爸妈不在身边的留守儿童,暂且由年迈的爷爷奶奶辅养。
再看二小一家,母亲是盲人,父亲高度近视加老花,且都已年近八十了。二小是家里老二,上有一哥、下有一弟,哥哥和弟弟都是盲人。人们说,二小一家,原来是五口人四只眼,现在五口人只剩下二只高度近视加老花的眼了。
唉!一个桃色事件,毁了三个家庭。读者朋友们,大家说说看:这究竟是谁的错,小芳?小张?二小?